2011年7月9日 星期六

操弄族群的背後原因

  蔡英文在其宣傳影片中說“我是台灣人”,這句話其實沒有什麼不對,但她刻意的說:「作台灣人很難」,「要讓馬總統說“自己是台灣人”好像很困難」。這些話就隱含了挑起族群對立意識的惡意,應受譴責。台灣的意思如果與北京、上海一樣只是地方名,那說自己是台灣人與說自己是香港人或上海人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呢?顯然蔡主席說的台灣人指的是台灣國的人,並不是地方名而是國名了,那就引起了統獨意識的爭辯,這種隱喻似乎對蔡主席而言是委屈的,竟然要選總統了,還不能把自己的思想表達徹底,請蔡主席大聲說出自己所嚮往的就是台灣獨立建國,但不要遮遮掩掩的罵對手不贊成台灣獨立建國。
  綠營人士到選舉時操弄族群是司空見慣的事了,他們是否仔細盤算過這種操弄的結果使自己獲利多少,曾經有人在綠營敗選檢討會中發言:“若不是操弄族群將輸得更慘。”但事實是否如此呢?一般而言台灣在藍綠的分布上,北藍南綠是基本共識,都會區又比鄉村地區藍,基層勞工又比中產階級綠,年紀較輕與較長者也比較支持民進黨,諸多這些因素實際都與族群無關。若依族群分析,佔總人口數85%的福佬族群應是民進黨操弄族群議題最想影響的一部分人,但歷次操弄的結果,仍不能掌握50%以上的優勢,也顯見操弄族群沒有實質的助益。且民進黨會作如此操弄都是面對對手是外省族群時,結果都不理想,反倒是在對手同是本省籍,不操弄族群,所獲致的結果較優。但問題是為什麼還要操弄?就是提不出吸引選民的政見,缺乏信心所致。

2011年7月8日 星期五

肉包子打狗

     從前有個縣學﹝在縣裡管教育的官﹞很不得縣太爺的賞識,縣裡的大小事務也都不讓他參與,連縣民都忽略有他的存在。可是在每年祭孔時,他就不得不出席,甚至是祭祀官,要安排各種儀式的進行,縣民也都到孔廟來參觀祭孔大典。這名縣學都安排的很妥當,連有些學子要拔牛毛以祝自己學業的活動,他都事先安排好動線,讓每位學子都能在井然有序的情況下拔得牛毛。但這些都不為縣太爺所讚賞,只說他只能辦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不堪大任。
  後來,鄰縣發生了匪亂,許多難民都逃難來到此縣,逼得人滿為患,縣太爺下令關閉城門。但關進城裡來的難民卻無從安置,縣學見狀就孔廟及縣學校開放收容難民,並把供學員的糧食拿出來賑濟難民。但不多久,縣城也吃緊了,匪徒集結準備攻城,嚇得縣太爺帶著一家大小趁夜逃走,其他官員也陸續出逃,只有縣學仍留在城裡,當匪徒率眾齊集城下時,縣學一個人出城與匪首談判,城裡的百姓都猜這縣學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,可是奇蹟式的那些匪徒竟陸續撤退。百姓都奇怪縣學是怎麼驅敵的,可是縣學卻始終不發一語。
   過了若干年,縣學要調往他縣了,臨行前跟縣民說:那年,我去跟匪首談判,跟他說,城裡有錢的人都走光了,剩下的是被你們逼得走投無路的窮老百姓,如果你們攻城,我們就只有跟你們拼命。他問:你為什麼還留下來?我說:沒錢去哪不都一樣,死跟活著也沒多大差別。
   以此與蘇俊賓同志共勉!

2011年7月7日 星期四

遷怒

    趙國的中牟縣宰佛肸﹝音戲﹞叛變,依照趙國的法律,佛肸要處死,他的家也要抄滅。佛肸的母親被官府抓住後,不斷伸冤說:冤枉呀!審訊她的人問:妳有何冤屈?她說:我要見了主公才說。於是士卒便為她向趙襄子通報。
    趙襄子問她:妳有何冤屈?她竟反問趙襄子:我為何要被處死呢?襄子說:那是因為妳的兒子犯了叛亂罪的緣故。佛肸母問:兒子犯罪,為何母親要被刑罰?襄子說:那是因為作為母親的妳,沒有好好教育妳的兒子,所以按法律處罰妳。佛肸母說:這麼說來,主公殺妾的理由是妾作為母親,未盡教養之責。不過妾也聽人說,孩子小的時候不教養是母親的責任;長大後,不能為國家所用是父親的責任;而佛肸小的時候接受教養,長大後也為國家所用,妾還要為他負什麼責任呢?妾將其教養長大,由主公來擇為所用,這時他已不再是我的兒子了,而是主公的臣子,他不能忠於主公是主公與臣子間的事,與臣妾何干?襄子說:說得好!佛肸的叛亂是寡人的過錯。便將佛肸的母親釋放了。
    進來吵得沸沸湯湯的遠通案,許多人對遠通系統頻出錯及負責人徐旭東在媒體上「你要退就退」的不屑發言很不以為然,紛紛發起退租的活動,更有人責怪交通部、高公局未能善進管理職責;從表面上看交通部、高公局都不能卸責,然而從政府這二十餘年來不斷將公共事業以BOT方式外包,並屢次發生重大貪瀆案看來,無論藍綠都犯了施政理念上的重大誤謬,不但沒有善盡維護國家資產的責任也忽視對民眾的服務,以為減少政府的責任是最好的策略,但事實証明政府都在推卸責任。所以佛肸母親的一番話正好印証了政府與人民間的關係是不能BOT的。
  

2011年7月6日 星期三

犯槐



     齊景公喜歡一棵長得茂盛的槐樹,便派人看守,且懸一牌子,上寫:犯槐者刑,傷槐者死。一個叫衍的人一天喝醉了酒,靠在樹枝上,結果把樹枝弄斷了。景公知道後大怒,派人將衍緝拿到案,準備判以死罪。
    衍的女兒婧去投靠晏嬰,對嬰說:妾父衍那天去祭祀,吃了酒,結果觸犯了主公所愛的槐樹,雖罪當死。但妾也知道作為一個明君,不可任意對公務員減薪或對老百姓加重刑罰,;且不報私怨以害公法。凡事以人民為重。當初宋景公因旱祈雨,巫師竟建議用人作犧牲品,景公說:我所以祈雨是為了百姓,如果只有用人作犧牲品可求得雨,那麼就用我作犧牲品吧!話未說完,天空就降下傾盆大雨,這是因為景公順天慈民感動了上天。而今我們主公竟為了一棵槐樹而要加罪於民,此恐怕有害主公的名聲吧!於是晏嬰入朝去見景公,請他廢除傷槐的法令。
    這就是不符合比例原則的一種立法,最終將為人民所唾棄。最近台中哈拉夜店失火,造成多人死傷的意外,台中市政府接受監察院調查,依行政過失彈劾三名局處級幹部。而最近法院判決,未將地檢署所移送的六名公務員量刑,民進黨就利用媒體攻訐政府及司法機關,顯然其目的是要醜化台中市政府及司法體制,而不是針對政府單位管理上的疏失進行理性探討。也是不符比例原則的另一寫照。
    又大埔徵地案,地院已判決政府敗訴,不具拆屋的必要性,現由內政部考量是否上訴;如果援引上例政府應該就此終結訴訟,恰商賠屋還地的事宜;然而此例一開是否就此影響公共建設徵地的問題呢?其實政府行政要審時度勢與時俱進,不能再用強制低價的方式取得土地,更遑論私下圖利財團了。











攜手並進



    一個為晉平公做弓的工匠,花了三年的工夫幫平公打造了一把弓,平公拿起來試射,竟連一層的靶也射不穿,氣得平公把弓往地上一擲,要究辦那工匠。
  工匠的妻子求見平公說:主公可曾聽說過公劉嗎?他見到牛羊踐踏老百姓鋪房頂的蘆葦,都為之痛惜,像這樣的領導人怎會去濫殺無辜呢?秦穆公的駿馬被鄉下人抓去吃了,反送酒給這些鄉下人喝,怕他們吃了馬肉傷腸胃。楚莊王因其夫人在席間敬酒,突然燈滅,而遭人非禮,夫人在亂中扯下那非禮者的帽纓,而莊王卻叫大家都扯去帽纓,然後點燈繼續飲酒。這三位君王都以仁著稱,最後也都獲得善報。堯所住的房舍粗糙簡陋,但還是認為幫他造房舍的工人很辛苦,而自己住得太過講究。妾的丈夫花了三年的時間用最好的材料製作此弓,而主公卻連一層的靶也射不穿,不是弓的問題,是主公未掌握射的技巧所致,主公左手像推巨石一樣往前推,右手像拿一根樹枝一樣不使其幌動,當右手發箭時,左手依舊往前推,像不知道一樣,這樣就能使箭射得又遠又準了。平公依她所言,果然就一舉射穿了七層靶,也釋放了她的丈夫。
  這故事說明領導人若不懂得欣賞屬下的優點,而只一意的挑剔屬下努力的成果,則就不能成就更大的事業。民進黨在前八年的執政期間,忙著安排自己人的位子,對前朝官員既不信任也完全否定其價值,因此造成許多公務人員不願盡力,紛紛申請退休,或轉調不用負責的職位,以致政府無法有所表現,而使民怨沸騰。而馬政府無法拔擢積極任事的公務員,使士氣無法提升,也是整個執政團隊顯得顢頇的主因。

國盡獸也



  楚國大夫江乙的母親,史稱江乙母。當楚恭王在位時,江乙為郢都市市長,有人潛入王宮偷竊,令尹認為江乙未善盡職責,因此上奏恭王將江乙罷黜。
  過不多久,江乙的母親被竊了一匹織好的布,就去謁見恭王說:妾丟了布,是令尹偷的。恭王問江母:真是令尹偷的嗎?寡人不會因為令尹的身分而不追究,但也不允許隨便誣告。江母說:令尹不是親自偷的,是派人來偷的。恭王問:他是如何派人來偷的呢?江母說:孫叔敖在當令尹時,路不拾遺,夜不閉戶,也不見有竊盜。而今這位令尹執政,卻到處都是竊盜,所以讓盜賊來偷妾的布,與派盜賊來偷妾的布,有何不同?恭王又問:令尹居上位,盜賊在下,他難道要為所有的竊盜負責嗎?江母說:那我兒子江乙為什麼要為宮中的失竊負責呢?周武王說:百姓有過,在予一人。在上位的人不洞悉事情發生的始末,就不能治理好國家。身為令尹者若不賢能,國家怎有寧日?這就是人家說的“國無人者”,不是沒有人,是沒有賢能的人。大王您要明白這個道理呀!恭王很謙遜的回答說:說得好,您不只是教訓了令尹,也教訓了寡人。
  現今政府執政雖有中央與地方的分級,也有各自所屬的專業部門分工,但經常發生一件事是找不到負責單位的,而搶預算、搶功時,都不落人後,不是一句“國無人者”就可描述完全的,應是“國盡獸也”。

2011年7月5日 星期二

繆者何止姜也



    叔孫宣伯與魯成公的母親繆姜私通,想鏟除國中另兩家族季孫氏及孟孫氏,因此繆姜就吩咐兒子成公驅逐兩氏,成公正忙於參加晉楚的鄢陵之戰,因此跟繆姜說,等打完仗再回來處理。可是繆姜認為成公是在敷衍她,就威脅成公要扶植其弟來替代他。成公為了保護宮室,便作好了佈署才趕赴盟會。而趁此空檔,叔孫宣伯買通了晉國的郤犨,讓他在晉厲公面前詆譭成公,並相約將訪晉的季文子滯留並殺害,滅了季孫氏的香火。
     成公見季文子被滯留,於是回國後即派與晉國郤犨有翁婿關係的子叔聲伯去營救。果然子叔聲伯以為國無私的精神感動了晉國的權臣范氏及欒氏,因此使晉君將季文子釋回。等季文子回國後,就結合孟孫氏,將叔孫宣伯放逐,將繆姜禁錮於東宮。
    繆姜的淫亂使權臣叔孫宣伯有了可乘之機,因此而勾結他國的權臣謀害季文子,差一點便使魯國陷於覆亡。
    對國家有影響力的政治人物應時時提醒自己,免於為奸人所用,致國家沉淪不復。最近就有綠營人士故意挑撥連馬的矛盾關係,甚至將朱立倫岳父高育仁也掀出檯面來,以連朱合體共抗馬的操作方式套上國民黨內鬥的帽子予以分化。老實說人民在乎這些高層的權力鬥爭嗎?或者說人民可信賴再一次的政黨輪替來改善目前的狀況嗎?我相信答案都是否定的。
    如果最近有人觀看一部名為《顛倒世界 Upside Down》的影片就能有所啟發,片中有兩個相互顛倒的世界,一者名為上方世界一者名為下方世界,恰好有一對戀人分居兩世界,兩個世界就有如我們現實生活中的貧富兩極,上方世界的人享受著各式優渥的生活,並利用各種方式網羅下方世界裡的菁英為其工作,然後予以掠奪;上下兩世界受到嚴格的區分,禁止相互交往,而男女主角正是誤觸此禁令的一對鴛鴦,男主角想盡方法從下方世界到上方世界去與女主角私會,儘管兩世界是如此隔閡。所以不是藍綠有什麼差異,是整個世界就是貧富兩極,有錢如徐旭東者他在綠營執政期間帶的是綠圍巾,儘管有人非議他走後門搶SOGO百貨經營權,但到藍執政後他依然披上國旗圍巾包攬 ETC業務,而今下野的民進黨可以不管過往如何圖利他,卻一味地指責現任政府官員與其勾結。誰能相信民進黨再執政會有不同的思維呢?因此政府無論藍綠,基本上它就是資本家的工具,以掠奪人民為目的。
















其所避正為其弊



    近來李登輝的國安密帳案被起訴,鬧得轟轟烈烈,有些政客便逮住時機說成是“政治追殺”,藉以凝聚反對勢力。蔡英文主席還以此宣誓將在執政後進行司法改革,摒除政治力介入司法。如果熟悉鞏案的人都了解當初﹝1994年﹞李登輝與劉泰英侵吞國安密帳中的779萬美元,經輾轉洗錢成了購置台綜院房舍的錢,一直到2003年由劉冠軍揭發,但當時的陳水扁竟將手伸入司法,阻止偵訊起訴李、劉二人,只將全案推由承辦會計徐炳強負責,結果獲無罪判定。而今陳水扁再掀此案,特偵組予以補起訴,完成司法程序而已。律
     陳水扁才是干預司法的始作俑者,而今同黨的蔡英文卻以“政治追殺”嫁禍執政的馬英九,可見政治操作的用心極其狠毒。
    她在接受媒體訪問時,表示司法改革不能以辦知名政治人物為手段。這句話正好與今日司法風紀的敗壞有絕對關係,台灣司法所以為人垢病,就是政治人物染指其中,使司法失去了公正性,也失去了人民對它的信任。司法人員在為政客服務的同時,也為自己荷包服務,且相互掩飾,互通有無,形成綿密的貪瀆網,這便是司法風紀敗壞的主因。所以今日要改革司法風紀,首先就是從斷絕政客介入著手。要徹底瓦解貪腐結構,就是從辦知名政治人物下手,使那些心存僥倖的司法人員無所依靠,政治人物的行徑最終都將攤在陽光下接受檢驗,所有司法案件也將公諸於世,無所遁形,如此才能根絕違法亂紀的情形。而蔡主席打高空式的司法改革,只是因循茍且的政治口水,無濟於事。

私利


私利
  趙悼倡后是悼襄王所立的第二位王后,此女曾是孤兒寄養在一姓端的人家,在被趙偃﹝悼襄王﹞看中前,曾嫁過一讀書人,但後來不明原因的解除婚約。趙偃登基後,她便將矛頭瞄準王后這個位子,但卻發現朝中有兩位元老重臣─廉頗及李牧,是最大的阻礙。於是她就在眾臣中找到一位叫郭開的人,這個人生性貪婪,且精於權謀算計。
  首先她便以老邁為由慫恿悼襄王令廉頗辭官,廉頗忿而出奔。又轉向李牧下手,在邯鄲城裡製造李牧私通秦人的謠言,李牧一度抗拒,不願交出邊關的兵權,此舉令趙王更加疑懼,便將其召回處死。
  倡后順利登上后位,並使其子趙遷即太子位。然趙國從此國中無將,等趙遷即位後,秦軍便一舉滅趙,倡后也死於宗室大臣之手。等秦軍佔領邯鄲,始知郭開為秦間。
  這個故事說明一個女子為了私欲,竟不惜禍亂國家。無怪乎史家以“倡”﹝通娼字﹞為其諡。
  最近蔡主席在接受媒體訪問,談到有關起訴李登輝的事,她表示:“不應以現在的標準去衡量“那個”時代的作為。”這根本是混淆視聽,李登輝把金援南非的錢重複申領,並以其透過商人尹衍樑洗錢,購買台綜院大樓,根本就是要矇騙國家審計體制,圖利個人而已,怎能算是變通作法?她所謂“那個”時代也不致黑白混淆至如此地步。蔡英文如此呼應其支持者“政治追殺”的講法,既是以個人私利毀棄司法尊嚴的最佳例証。

2011年7月4日 星期一

樂生而惡死



  田單復國後,被封為上將軍,有一次要伐翟國,就去求見魯仲連問這次軍事行動的吉凶,魯仲連說:將軍這次攻翟,恐未必順利。田單很不以為意的說:我曾以即墨如此五里之城就恢復了齊國的疆域,為何今日率十萬大軍還攻不下一個小小的翟國呢?不等魯仲連跟他解釋原委,他就登車而去。果不然一連三個月過去了,翟國仍未攻下,連齊王都對他開始抱怨。田單惟恐因而獲罪,便又造訪魯仲連,向他請益。魯仲連說:將軍在即墨時,坐著時編織草器,站著時便拿鍬與士兵們做一樣的事,且鼓勵士兵說:我們的宗廟被敵人佔據了,祖先的魂魄都不知流落到了何處。所以作主將的有必死的決心,作士卒的就不會有偷生的念頭。但今天將軍有了封邑,財富滿貫,只想好活著怎有死的念頭。田單於是把自己頭髮束起來,站到敵人矢石所能攻擊到的地方,拿著鼓槌擊鼓,不久,便攻下翟國。
  這故事說明率軍的主帥要有必死的決心,才能召喚屬下與他一起奮力作戰,不顧生死。2008年馬英九代表國民黨向執政的民進黨挑戰總統大位,先前在縣市長及立委的選舉中就已勢如破竹的獲得勝利,因此總統大選時,更是席捲90%以上的選區,獲得空前的勝利。但這次總統大選前的五都市長選舉,國民黨都僅以些微差距領先,顯與2008年時的狀況有很大的區別,為什麼呢?魯仲連說“樂生而惡死”。馬英九不能躲在層層保護中競選,要敢站到人群之前,大膽說出自己為人民所要完成的工作。

2011年7月3日 星期日

佔國家便宜


佔國家便宜
  老百姓繳稅有兩種心情,一是好像在曠野裡被一幫土匪持槍強劫再霸凌,出了曠野,見到人不好意思聲張,想起剛才被剝光衣服,還對自己身上的器官指指點點,真是說給誰聽誰都不信。另一種則是走進銀行裡存錢,親切的行員跟你訴說你在某項基金的獲利情形,及你所投資的債券已成功的為偏遠地區的孩童建了一所小學,那些孩子以視訊向你道謝。另外一個小角落裡陳設著一些泛黃的照片,那都是這家銀行以前的管理人,其中有些還活著,他們在公園裡拾垃圾作義工,在醫院裡為病人推輪椅,從來不提他們當年的顯赫。
  我們的國家給我們納稅人是如何的映像呢?其實台灣的稅負很低,公共支出﹝水、電、交通費率﹞也過分便宜,但政府支出的70%卻由勞動階級的人付出,還不時看到許多不盡責的公務員敷衍塞責,醜陋不安全的公共設施。這些部分還能用便宜沒好貨來形容,但那些政客動不動把幾億幾十億的公帑往自己口袋裡揣,一口口啃著人民的血肉還一邊嫌肉柴的模樣,實讓繳稅的百姓受不了。他們佔盡國家的便宜,還把戲謔國家是不存在的,是流亡的,我們要向他們討回公道,至少別讓他們再佔我們便宜了。